一切,从学习感受开始。Grow old with me, the best time is yet to be - Robert Browning

2012年5月25日星期五

芸乐的特别贵人


上星期,在面子书跟新朋友聊起,关于学校的假期活动,关于大自然,关于生活点滴,也关于芸乐曾经踏过的钉子。于是,我想借着一篇文章,衷心感谢这个贵人。很特别的贵人。

没有遇上这个人,想必芸乐无法渡过2010年6月,那是一段漫长的煎熬啊。

因为一场心灵生活营,我结交了这位贵人,过后保持联系,成了好友;也因为朋友挂在嘴边的萤火虫,我写下了《是萤火虫的光救了芸乐》自我心情解剖文,更重要的是:贵人的一句yes,答应出席我第一次举办的生活营,顺便前来协助我——与孩子玩乐, 我从此找到更真实的自己。

他的出现,与孩子共处的时刻,让我上了一堂宝贵的课。从此,我脱胎换骨,似乎变了另一个人,我迎接了心中,那颗属于自己真正的孩子。

老实说:与芸乐孩子在海边共渡了一晚,并没什么值得骄傲,况且我当时对孩子们的自理能力,连续大发雷霆的事,至今仍然是个警钟,时时告诫我要保持一颗柔韧的心,对人对己,修身不能只停留在口里,活在知识里的修养是虚构,华而不实。

我是记得的。

但我更记得这朋友,他调皮的脸部表情,耍人的肢体姿势,简单的话语格调,与芸乐孩子相处不到半天,早已在海边的玩乐,在沙粒,在海风吹拂下搭起信任,一种在极短时间内建构,人与人之间,原始情感上的结合,我朋友赢得孩子们的心。

我当时在住宿前,准备着午餐。我无法亲眼目睹他们如何玩乐,但我听到他们欢笑的巨声,那笑声是多么地激动,多么地真,打从心底的笑,由远至近飘来的欢笑声,一阵一阵地打入我耳里,心底。我有点不舒服,猜想是我在妒忌吗?结果我发现自责的成分比较多。

我,虽然有很好的生命概念,但是我并没有完全把自己的生命能力,释放出来。

那一段的学校假期结束不久,我在《普门》专栏的第一篇稿出炉了,这朋友也是,我俩互相通了电话,寄了无数的信息,以嘲笑方式互敬,鼓励对方继续上游。7月将至,我的骨痛热症复原,在家修养。巧合的是这朋友也完成了一场讲座,特地过来找我聊天。就这样,两个大小孩,在我家附近的儿童玩乐场,荡秋千,聊了很多,关于大家的过去,未来的憧憬,喜欢的动物等等,过程愉快。

我对上天说——从此以后外我杂草,多了一位知心朋友,更重要的是,他跟我都是彻彻底底,向往单纯的简陋生活。我俩都不属于城市人,我告诉他:来到三十多岁,居然还能让我碰上一个让我当回budak kampung(乡村孩子)的朋友,注定啦。

上天也真会开玩笑,不久,朋友也被骨痛热症盯上了。一个星期就好了,这人的复原能力可真好。

认识了他真好。芸乐的课程从此以后变得越来越【孩子气】了,很多旧生纷纷告诉我:“课程越来越有趣,很好玩,不会好像以前那么紧,感觉很好!”

我抿着嘴,上天派了一个贵人来救我。感觉自己变了好多,放松了。我放松,学生们也放松,我眼前的环境也跟着放松。因为这一切一切的蜕变,我内在的特质就完全被解放出来。

嗯,这即将来临的六月学校假期,我决定再次探访这朋友。我们都不用言语,去感谢对方,我们不玩大人的刻板规则。

只需在大自然玩乐一番,游水,抛泥巴,嘲弄对方,在树上聊天,就够了。

这是孩子与孩子的相处方式,大人们似乎永远都不明白这个道理。